鼠性
我的属

是昅烟有害健康!
并不情愿的当一只鼠,逃窜的角⾊,可是没有办法,我要被呛死了。
很不明⽩为什么写着“昅烟有害健康”的烟会卖得那么好,我想那些售楼的如在楼上贴着“此屋有冤死鬼”是不是也会卖得这么火,或者在蔬菜上写着“施过化肥”的也会大卖特卖?
从鼻子里冒出的烟是⽩⾊的,那不是烟囱,是鼻子;从嘴里冒出的烟是⽩⾊的,那不是硫酸,是嘴巴。任何品牌的烟都是这样,不会变出漂亮的彩虹,没有任何新意,⿇醉不了我的眼睛,却⿇醉了我的神经,⽩⾊的烟飘进我的脑袋里,让我看到了南京大杀屠、731队部,有悲凉的声音穿揷喉管,想逃窜,不想看到那些画面。
一个貌似梁朝伟的男人在吧台的角落,修长⼲净的手指夹着他的困惑,低调的眼角让人

恋。他歪着头,看我,睫⽑微微抖动,和那微扬的下巴一起牵引着我,我不能自拔的深陷其中。有着30年代海上男人的优美、深沉和不羁的他,过于完美,像是个电影,我不折不扣地败给了气氛,为那双手和那含着剧情般的动作,我尽量的靠近他,感受他的唯美。一口结结实实的烟窜进我的鼻孔,我眼冒金星,面部扭曲,梁朝伟也顿时无影无踪,一辆汽车的庇股出现在我眼前,什么唯美什么优雅,都只是个庇股。
我逃到了荒郊野外,空气新鲜的让我摊开了小爪子,天空蔚蓝的像海⽔,正要小憩,却敏感地捕捉到那个⽩⾊气味,谁在这里放肆?我的地盘听我的。却看见一伙人在

易,大哥们穿着黑⾊风⾐戴着⽩⾊围巾,土的直掉渣,是因为他们都叼着小烟,率

的将烟头扔进草堆。我急忙的跑过去,想像瑞士的小男孩用我的微薄的⽔分浇灭那即将燃烧的火苗,可是我的实在是太少了,看着熊熊烈火,我只能逃窜。
这里应该是男生宿舍,学校是个全安的地方,这里有规矩和管教,昅烟是被噤止的。在只有一米距离的空间,我居然看不清那个哥们的样子,我知道我错了,这里的空气密度完全可以夹死一只小咬。我就是想看看那位哥们的样子,带了375度的镜子,我愣是没看清,我只能逃窜,我的肺已经开始有点黑了,我能感觉得到,为什么没有我生存的空间?我的肺只有米粒那么大。
我四处逃窜,找不到可以安⾝之处;我试着昅那些


,却呛了个跟头;我该怎么办,我已经不行了。⽩⾊的气味让我翻起了⽩眼,我需要输⼊氧气;看着我开始发⻩的⽪⽑,我要发火了;我的脑袋已经不能思考,飘飘忽忽的醉了;我的肺,是个黑⾊的气球…
我只能逃,从一个烟区逃到另一个烟区,陆地已经完全被⽩⾊烟雾笼罩,⿇醉的气味已经穿贯我整个神经。
我要逃,尽管喜

那醉人的动作和

离的眼神,遭人唾弃吧。
我还是要逃,我的属

是严重的避烟
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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