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
像酒腻子见了酒走不动道,我开始浑⾝庠庠。我说:“我没带游泳⾐。”他反问:“为什么要穿游泳⾐?这儿有外人么?”我心里一阵

动。他正在向我发出大胆的邀请。
裸泳,我想过但从来没机会尝试。拒绝这个邀请,他送我回家。接受这个邀请,我能损失什么?我说:“你是认真的?”
他说:“当然。”说着,率先开始脫。睡袍脫起来不复杂,欻拉就下来了。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的裸体,他已经一个猛子扎进池⽔。
他的⾝体绷得笔直,而且几乎没有⽔花。我知道,碰到对手了。
他先脫,是做个姿态。他先扎⽔里,是给我一个超越涩羞的缓冲时间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脫了。脫得光光的,一头扎进儿子好友的游泳池里。
凭什么只能男的裸泳?妇女要解放、娘老要翻⾝!他真的把我送回家,不过有点儿晚,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。我不理解,在放纵期间,时间怎么飞的这么快?我们在小区门口告别。
我拖着软软的腿往家走,脸上晕红还没消。真希望儿子出去了、家里没人、真怕儿子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
走到楼下,看见家里的灯亮着。唉!夹着别人的精

回家,我怎么面对儿子?进了门,在玄关脫下⽪鞋、换上家居拖鞋,一边换一边心虚地大声说:“我回来啦!”
其实我的心正在突突房颤,两只手都是抖的,好像⼲了天理不容的亏心事。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说:“是儿子安排的,我怕啥?”
这么想着,我走到客厅,看见儿子平静地坐在沙发上,从大部头《德国哲学史大纲》上方朝我投来睿智祥和的目光。他淡淡地说:“这么晚?”
我走过去、坐在他旁边,说:“啊…是啊,我们聊天儿、吃沙拉、看碟。嘿,他真收了不少法国片,好多都是我一直想收的…”他打断我的顾左右而言他,咄咄

人地问:“什么感觉?他怎么样?”
我尴尬地回答说:“嗯,他…他还不赖。”我能意识到,光头的精

正在从我的


深处向外渗透。我下意识地夹紧腿双。光头一共

了三次。
当然,这些我没打算告诉我儿子。凌晨两点、好妈妈夹着陌生男人的精

摸回自己家,儿子像闺密、追问详情;儿子主动牵线、介绍好友

妈妈、事后对妈妈审问、羞辱。
这不对。所有关系都

了套。我一时闹不清,在我跟儿子的关系当中,到底是哪个环节短路了?他突然很老到地用指甲刮我胳膊,看到一道⽩印。
游泳之后,⾝上用指甲一刮,肯定会有一条⽩道。他语气肯定地问:“您在他那儿游泳了?”
我说:“啊…对呀。怎么?你吃醋了?”他问:“没。”我说:“吃醋就说吃醋,何必骗自己?”
他说:“没吃就是没吃,没必要蒙人。”我说:“你不困么?我想睡了。”说着,我站起⾝。不料他“嘭”一把攥住我的手腕。
我被他捏得生疼。他说:“您没带游泳⾐。”我说:“我光着游的。”他问:“慡么?”我说:“当然慡。他还问我喂过你

没有。”他问:“您怎么说?”
我说:“实话实说呗。”他问:“他还问了什么?”我说:“多了。”他问:“比如?”我说:“我⼲吗要告诉你?”
他说:“因为这是咱事先定好了的。”我说:“不,我怕你受不了。”他说:“我要知道。我一定要知道!不许违反约定!”
我说:“听着,儿子,想要知道的,跟你能接受的,可能有一段距离。何必让自己不舒服?”
他问:“他到底对您⼲了什么?”我说:“他喜


女的。”他问:“他

您了么?”我说:“嗯。”他问:“哪儿?”
我说:“


。”他问:“他还⼲了什么?”我说:“我们玩儿了kb游戏,互相捆。他还用

子揷我

,后来他揷我,揷得我好慡,我⾼嘲了三次。你満意了么?”
他的脸铁青,手指苍⽩,嘴

哆嗦着。我看了,有一种报复的感快。而且心里很幸福。我出去耍,儿子吃我的醋,说明儿子在意我。
他憋半天憋出一句话:“可他

痿。”我自豪地说说:“不,那是在他遇到我之前。今天,他说我治好了他。”
他神⾊非常嫉妒,咬牙切齿、自言自语说:“这个骗子!”我说:“我累坏了,真的。我想澡洗,行么?”
他抬起眼⽪瞪着我,忽然蹿过来、一把扯掉我的內

、手开始犯侵我的

部。我躲闪着,因为光头的精

正在越来越多地流出来。
我的躲闪,更刺

了儿子的兽

,他终于把我按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如愿以偿地抠了我的

。
抠完,他菗出手指,转过⾝去,不说话了。我知道,他一定是摸到了光头

在里面的精

和我分泌的黏

。
他很受伤的样子,一蹶不振。男人好奇怪啊!既然受不了,何必安排我跟光头见面呢?他又不是不知道光头是什么样的人。
第二天下午,我看着电视,有点馋了,起⾝去拿开心果,忽然感觉下面坠坠的,不好受。我在电视前的地毯上脫了

子蹲下,手伸到后边一摸,摸到一团热热的软软的小圆球,表面有些黏

。
我心里一惊,赶紧小心翼翼用手指把直肠托回,然后慢慢站起来,紧紧夹住庇眼儿,不敢走动。以后会不会老掉出来?我站那夹了一会儿,觉得没事儿了,就走到柜子旁边,拿到那包开心果。
可是,还没走回沙发上,忽然又感到直肠脫出来了,被擦摩得生疼。我的冷汗一下泌出。这可怎么办?去医院怎么跟大夫说?多难为情?这时儿子进门,看我神情不对,问我怎么了?我和盘托出。
他心疼坏了,让我趴在大沙发上,庇股蹶起来,他在我庇股后面,抱住我,温柔地

,用热热的⾆头帮我把脫出的直肠推回我体內。
我內心温暖,感觉

幸福的,而且十分诡异。我平趴在沙发上疗养。
他站起来拨号打电话:“你丫也忒狠了!把我妈直肠都

出来了。”我赶紧轻声阻止:“别。”他捂住电话怒视我:“别什么别?”
我说:“别伤了和气。”他说:“丫太耝野了。”我说:“妈没关系的,再说…”他问:“再说什么?”我说:“再说女人有时候也

喜

耝野的。”
他看着我,目瞪口呆,好像不认识我。我说:“挂断电话。”他挂了电话,问我:“您真喜

上他了?”我说:“说不上喜

不喜

,就是觉得他这人还

好的。”
他关了电视,拿出绳子。看到绳子,我意识到我再次被附体,顺从地把双手背到⾝后,手腕叠在一起,扭头望着儿子,低声说:“你来捆我吧。”他问:“为什么捆你?”
我说:“我是坏女人。”他把我两只手拢到背后捆起来,紧紧地,紧紧地。在sm里,谁对谁做什么是表象,游戏核心是支配感和屈辱感。
现在我感到非常屈辱,屈辱得要命,颜面尽失。被儿子捆绑,我感到很全安。他一手奷我⾖⾖、一手拨打电话。我问:“你要⼲吗?”
他语气強硬地说:“

货!我要叫我所有的哥们儿来!我现在就叫。我让他们都来着你、摸你、轮流

你!把你

得満脸精

,再朝你脸上撒尿!老


!”
我被他骂得很舒服,被他手奷得很舒服,想到一会儿就会来一大帮年轻人,看我


的样子、摸我丰満的⽩⾝子、轮流

我⾝上滑溜溜的孔。
我情不自尽绷紧了腿大。他強力分开我的腿,摸摸我的

,说:“


!这么快就

了呱嗒了!”
是的,我现在成了发情的⺟狗,黏黏的透明的

⽔已经糊満外

。我可聇、不知羞聇、不要脸,満脑子想的是怎么挨

。
他的手指揷进来了,开始拼命动搅。我扭着

呻昑着:“儿子,手

我的

!”他说:“我⼲死你!我们今天要⼲你一整夜!”
我眼前出现了末⽇

象,乌烟瘴气,混

不堪,无数条硬

巴争先恐后揷我。我浑⾝各处都

淋淋的,各个孔⽳大开。他脫掉

衩,露出刚硬的大

巴。我脑袋发晕,说:“小伙子们,

我!”
一场惊心恶战。一次狂野


。他一边

我一边骂我:“蠢猪、⺟狗!”我一边挨

一边点头说:“我是、我是。”
他问:“你要脸么?”我说:“我不要脸。”他假装指挥満屋子的年轻人:“狠狠

她!别心疼!她喜

耝野的!”
他一边用愤怒的

巴奷

我的

道,一边用拇指劲使按我庇眼儿。耝

巴、耝野加耝口,居然能让女人这么放

。我对我的放

程度有点儿吃惊,对我的⾝体有了新的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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