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我回想着自己先前怪异的举动,想要让别人看我,让他们幻想我的⾝体,这会是因为贺尔蒙吗?
“我是说,有这个可能,”麦斯补充着“不是吗?”没错,的确很有可能。
我突然很想告诉麦斯先前的事情,关于我那些淘气的想法,还有稍微的暴露自己的⾝体,这似乎不是姐弟间可以讨论的话题,但我和麦斯是这样亲密,就像最好的朋友一样,我们可以谈论任何事情。
所以我告诉他了。
我告诉他我怎么故意伸懒

来秀出自己的啂房,告诉他被注视让我热燥的感觉,告诉他我感受到的

慾,他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,我说完了,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。
这个糟糕的沉默瞬间似乎要持续到永远。
然后弟弟说了一些奇怪的东西。
“太顺利了。”他说着,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。
“什么?”
“你是对的,姐姐,这很

感,你在家也应该这么做,大方的展示你

感的⾝体,就当作练习,我是说,我可以建议你怎么做会更好。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,麦斯所说的…太正确了,我应该要听他的,反正我们一直这么亲密,不管怎么样,我都完全的信任麦斯。
我对他道谢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不知怎么的,我觉得有点奇怪,说不上是好是坏,就是有点奇怪,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,我耸耸肩,也许真的是贺尔蒙作祟吧。
“麦斯,”妈妈打着呵欠问着“你为什么想要那些旧相片?”“没什么原因,只不过有点好奇,这么说吧,我看过一张我和梅儿还小的时候一起澡洗的相片,你常常这样做吗?”
“让你们一起澡洗?”妈妈耸了耸肩“也许吧,为什么这么问?”弟弟正跪在dVd播放器前面,手里拿着一个碟片,他看了我一眼“只是觉得好玩而已,你不觉得很有趣吗,梅儿?”我扬了扬眉⽑“还好。”
理所当然而已,何必浪费两倍的时间让两个小小孩分开澡洗,明明就可以一石二鸟(或者可以直接说一浴两婴),我和妈妈一样,都有点奇怪麦斯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。
另一方面,爸爸也对麦斯推荐的电影愈来愈不耐烦“还要多久?”他抱怨着。
“好了,好了,”麦斯也不太耐烦的回应着“就开始了。”电视画面中出现了一些图像,伴随着柔和的音乐,麦斯站了起来,说他要去准备一些爆米花,并问我们有没有想要什么,然后离开了房间。
这一次,我特别认真地看着,上次麦斯推荐我这部电影的时候,我竟然看到睡着了,他一直保证说这是最

的电影,是关于扰

心智的心理学电影,这次我绝对不能睡着,我对着自己说着。
等我又有意识的时候是醒来的瞬间。
去你的。
我只能说,每次我都看到睡着,代表这部电影一定不怎么样!
房间里空空的只剩下我和麦斯,他正将碟片从机器里拿出来,爸爸妈妈都不在房间里了。
“我让爸爸妈妈先去睡了,”麦斯说着,在我开口之前就先回答了我的疑问“等我几秒钟整理一下,然后我们就下楼办正事。”办正事?什么事情?
弟弟将碟片放进了盒子里然后收到了旁边,接着转向了我,他盯着我看,那绝不是姐弟间该有的眼神,他的目光从我的腿双之间,慢慢地游移着,停留在我的

口。
我想起我们之前的对话,他要帮助我怎么表现的

感,我不确定麦斯希望我怎么做,我将双啂

了起来,并用双臂

惑挤庒着,让自己的

部显得更加丰満。
麦斯露出牙齿笑着,我想这表示我做的不错。
真⾼兴我有一个这么支持自己的弟弟。
他站了起来朝我走来,看着我的脸“姐姐,你看来不太⼲净,我刚好也要澡洗,一起来吗?”
我当作他只是开玩笑尴尬的微笑着,但接着看到他的表情,我才知道他似乎不是在开玩笑,但他也不可能是认真的啊,我张大了嘴巴,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。
“有什么关系,梅儿?我们小时候本来就一起澡洗了,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,不是吗?姐弟间一起澡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”我的脑袋嗡嗡响着,和先前突然失去意识的感觉不同,但又有些类似,就像大脑里在进行什么变化。
麦斯说的很有道理,这一点也不奇怪,而且这样也省⽔,他说的没错。
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,又不是和学校里随便碰到的人一起澡洗,他可是麦斯,他只会做对我最好的事情,他就是这么好的弟弟。
“别担心,梅兰妮,你相信我对吗?”
“当然,”我很快的回答着,我完全的相信自己的弟弟。
“那么来吧。”他做出手势要我跟着他。
弟弟完全不像我这么放不开,当我们进⼊浴室后,他就非常自然的脫去了⾐服,当他的⾐服一件一件的出现在洗⾐篮时,我明知这是很自然的事情,还是莫名地对这一切感到害羞与尴尬。
终于麦斯全⾝光熘熘地站在我的面前,我的目光自动的向下飘移着,我注意到两件事情:麦斯的男

象徵好大——非常的大,而且正

起着。
我看向了别的地方,感到非常困窘。
当我意识到麦斯正看着我,等着我也脫去⾐服时,我更是感到无比的丢脸。
没关系,这是很自然而正常的事情,我这么告诉着自己,然后慢慢地脫去⾐服。
我⾝上穿着睡⾐,没有戴

罩,所以也没有多少⾐物可以脫,不过我还是尽可能地慢慢来,我从睡⾐的最端顶开始开解扣子,慢慢地往下开解了

前的扣子,一开始麦斯只能看到我的脖子和项圈,然后看到我的啂房,接着看到了我的肚子,最终我让⾐服从肩膀上滑落,麦斯什么都看到了。
接着我脫去

子,我试着不去在乎麦斯的目光,也试着不去在乎自己丰満的双啂在每个动作下晃动跳跃着。
整段过程,麦斯什么都没说,他只是看着。
当我脫光⾐服之后,麦斯开始淋浴,然后他示意着要我加⼊,所以我就乖乖的过去了。
⽔好烫,比我自己澡洗时习惯的温度⾼上许多,我的⾝体紧贴着弟弟,感受着热⽔拍打的触觉。
我们的⾝体紧贴着,我的肩膀靠在他的

膛,我的肌肤感受到他⾝体的温度。
“转过⾝来,”麦斯说着,用香皂涂満了手“我帮你洗背。”我乖乖地听话,弟弟总是对的。
当他的手碰到我的时候,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了⾝体,接着我所有的意识只能专注在弟弟双手的触碰上。
他温柔的用手划过我的肩膀,滑到我的

部,然后又移到我的⾝体两侧,好几次他的指间划过我啂房的边缘,每次我都会感到他的指间像是有电流

出一样,穿过了我的⾝体,他的碰触是那样的美妙而让人奋兴。
他从背后洗着我的肚子,他的手围住了我的⾝体,我什么也没说,接着他开始洗我的啂房,我闭上眼睛,感受着这几乎让人窒息的感触,每次他碰到我的啂头,我都无法控制的闷哼着——我尽可能地隐蔵住自己不断滋长的

慾。
我绝不想让弟弟知道我对他的碰触产生的反应,他一定会觉得我好奇怪,我们只不过很自然的一起澡洗而已,就像一般的姐弟一样,但我的⾝体却这样的敏感。
一定是贺尔蒙害的,我想。
弟弟的手往下游移着,到了我的舿下,然后停了下来,谢天谢地,我不敢想像如果他开始清醒我的处私,我的⾝体会有什么反应。
“我想今天这样就够了。”麦斯说着,在一阵感快冲击下的茫然之下我几乎听不清他说了什么“拿条⽑巾,然后去睡吧。”茫茫然的,我完全无法思考,只能乖乖地听从弟弟的话。
在离开浴室前,我又看了一眼弟弟,他继续冲着澡,一只手臂支撑在墙壁上,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清洁着自己的⾁

。
----
我喜

星期六,觉睡的感觉太美好了,一大早醒来,然后意识到自己什么也不用做,接着躺下继续觉睡,一整个早上我这样重复了好几次,每次我都満怀着笑意,蜷曲在自己的被窝里。
太幸福了。
但是所有的美好总有结束的一刻,到了中午,我终于离开了

,我穿上一件运动背心、运动

和慢跑鞋,在厨房随便吃了点东西,准备要在附近稍微慢跑一下。
我不觉得自己住的地方算是郊区——随然看不见⽩⾊围篱——但这也绝不像贫民窟那样,就是很单纯的家园,平凡而普通,我开始慢跑着,耳机里播放着音乐。
我一边跑一边思索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,也没什么太过奇怪的,虽然我好像变了很多,我有些模煳的想着原本的自己,还有前一个星期中的自己,就好像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,生活本来就会改变,我想应该是这样,时间会改变每个人,不过,会在一个星期就变成完全不同的人吗?
贺尔蒙作祟。
就像青舂期一样,无论怎么样的变化我也适应过来了,⾝体強迫我改变,不管什么我也只能接受。
我原本觉得这些变化应该会让我不安或担忧,但并没有,我只感到了満⾜而平静,而且我很感

自己有一个如此亲密的对象,可以向他倾诉自己所经历的一切,并且信任他会全力的支持我,我不敢想像如果没有麦斯陪在我⾝边的话,自己会变成怎样。
我慢慢地将注意力回到了慢跑的脚步,更精确地来说是我的⾝体,尤其是随着步伐跳动的双啂,在没有

罩的束缚下自由的跃动着。
每个看到我的人都会立刻注意到我没有戴

罩,这样的事实让我感到奋兴的颤抖着。
我的眼神在街上扫视着,想搜寻每个会注意到我的人,想到某人看到我,因为我的⾝体而

起慾望,这想法太让人沉醉了。
很多人不只看了我一眼——大部分都是附近的已婚男子,随着我⾝上蒐集的每一双目光,我的⾝体变得愈来愈奋兴。
热燥与慾望在我的体內流动着,从处私开始感到一股⿇庠刺痛,然后慢慢的遍布到了我的全⾝。
我跑得愈用力,我的啂房也更加剧烈的晃动跳跃着,然后就得到更多人的注视,一部分的我好想要脫光⾐服让大家欣赏我⾚裸的

体,我想要他们能够注视我、欣赏我,我想要他们要我。
只是这样暴露与全裸的想法就让我接近了狂疯,我

透了,而且不是因为跑步。
一定是贺尔蒙作祟。
我绕了附近一圈,又一圈,然后第三圈、第四圈,我想要被看到,我想要他们注视我,我浑⾝汗⽔淋漓着,运动背心浸満了汗⽔紧贴着肌肤,我竖立的啂头在布料上露出很明显的形状。
终于,我结束慢跑回到了家里。
m.uQuxS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