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征服飞霜
我似乎坠⼊了无底深渊,那暗红⾊带着浓烈的硫磺味扑面而来,下落之势越来越快,温度也越来越⾼,地心深处象是一只大巨的熔炉,除了暗红⾊什么也看不到,我伸手

抓,左手忽然抓到一只脚掌,柔若无骨,应该是年轻女子的纤⾜。
我大喜,叫道:“清枝姐小!”听得“嘤”的一声回应。
我紧紧抓住那只纤⾜,一边调动五行元素,想要止住下坠之势,稳住⾝形,不料真气运行不畅,五行元素稀!爆御风之术无法施展,⾝子坠落之势更急了,而且手里的纤⾜太过嫰滑,快握不住了,当即右手一捞,正好抓住鹤清枝另一条小腿。
炎风如刀,刮得脸颊辣火辣的痛,我也不管要掉落到哪里去了,只紧紧握住鹤清枝的腿不放松。
暗红⾊的岩浆沸腾,热炽的气息要把人烤焦,我们竟是往地底火山钻去!
形势危急,鹤清枝不是修真,绝对抵挡不了这样的⾼温,我抓住她小腿奋力往上一拽,同时自己踊⾝下扑,将她抱了个満怀,⽩袍龙甲迅即扩大,将二人裹得密不透风。
似乎只是一瞬间,龙甲裹着我二人穿过沸腾的火山岩浆,庒力大减,怀里的鹤清枝开始死命推我,还打我。
我觉得不大对劲,鹤清枝是一袭素袍,但我怀里抱着的这个却是手臂光溜溜、

脯硬梆梆的。
她是谁?敖飞霜?
龙甲內是纯净的黑暗,目不能视物,我运起元神之力,终于辨出怀里女子的轮廓,

铠战裙,臂环护腕。正是英气

人的敖飞霜。
我惊愕,鹤清枝和她师⽗到哪里去了?我怎么救起了一个仇人!

间突然一冷,那是敖飞霜手里的“百鬼刀”横割而至。
我⾝上只有一件龙甲⽩袍,现在她和我同在龙甲里,我就是⾚裸了,幸好我地

龙金鳞瞬间浮上肌肤表层,挡住了那一刀,但“百鬼刀”的

戾之气已经透体而⼊,使我⽑骨悚然。
“哧”的一声轻响,长达数尺的“百鬼刀”竟缩进敖飞霜左手的兽⽪护腕中。随即又对准我

口猛地刺出。
龙甲內没有回旋的余地,我只好微一侧⾝,刀锋堪堪从我腋下穿过,敖飞霜横刀一拖,刀锋割向左胁,我伸手疾探。抓住她握刀的手腕,另一手直叉她脖子,这一招对付她最有效。
敖飞霜伸手一格,二人臂骨相撞,她“啊”的一声痛叫,手一缩,随即一个耳光朝我拥来,被我顺势抓住手掌,往后一拗,指节“格格“直响。痛得敖飞霜眼泪直流。
我喝道:“给我老实点,不然有你苦头吃!”
敖飞霜“呼呼”

气,挣扎了两下挣不动,就松了劲。
我以为她自知不敌,放弃反抗了,便问:“告诉我,这是什么鬼地方?”
敖飞霜突然屈起右腿。膝盖猛顶在我舿下,她是有坚铠护膝的。而我裆下却是毫无遮拦,这一下子顶得结结实实,痛彻骨髓,若非我是螭龙体质,这一下就能把我顶成宦竖太监。
我愤怒了。这之前我还没想到对她施⾁刑,她这一撞提醒了我,被撞之处琊火直冒,迅速大肿。
敖飞霜膝顶得手,又想顶第二次,我岂能吃第二次亏,贴⾝⾁搏本就是我的拿手好戏,腿双一夹,把她地左膝紧紧夹在腿两间,我的腿两何等有力,她

本挣脫不了。
敖飞霜在这之前她一直没出声,现在双手被我抓住,一条腿被我夹住,终于尖叫起来:“该死的恶贼,放开我!放开我!”象发狂的牝马一样烈猛挣扎。
我紧紧按住不放,说道:“放了你可以,我们化⼲戈为⽟帛如何?”
“你休想,⾎海深仇不共戴天,除非你杀了我!”
敖飞霜反抗极为

烈,她的长腿柔韧有力,如果不是我,还真夹不住她的腿,更何况她地⽪肤比婴儿还滑嫰,动扭挣扎之际,肌肤相接之处让我好生酥⿇。
我笑道:“我不杀你,妄杀美女有⼲天和,会引来大天劫…”声音一厉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!”抓住她双手并拢一起,搁在她脑后,是那种头枕双臂的势姿。
敖飞敖被扭得很不舒服,叫道:“你想⼲什么?“声音里透着一丝惊慌。
我手掌比她大得多,一只手握住她双腕反曲在她脑后,腾出了一只手,好不得意,说:“不想⼲什么,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会有

⽔?”
敖飞霜霎时脸烧得发烫,骂我:“你混蛋!”
我的手抚上她硬坚的

铠,在那隆起处敲了敲“扑扑”闷响,说:“很好,保护得很好,这地方很重要。”
敖飞霜的

铠除了保护酥

之外,其余是尽量裸露,部腹只有两条⽪⾰

叉连结下面的战裙,我的手就在就在那裸露处挲摩,还“啧啧”赞叹:“真滑,真嫰。”
敖飞霜羞愤

死,苦于挣扎不得,双臂带动⾝子左右猛晃,尖叫:“放开我,放开我。”
我伸手卡住她脖子,说道:“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?我最恨我的仇家是美女,这让我很为难,杀了舍不得,放了又惹⿇烦。”
敖飞霜尖叫道:“恶贼,你快杀了我!”
“嗒嗒”两声,敖飞霜的

铠绊扣被我开解,那两个圆锥状的护

晃晃


悬挂着,左边那颗

透多汁地大⽩果落⼊了我的魔掌,轻轻挤庒,竟然又有⽩⽩的果汁溢出。
我低头细看,连称:“怪哉!”

一躬,低头吻住那颗成

的果实,

昅起来。情催真气嘲⽔一般遍袭敖飞霜⾝体每一个细微部位。
甜甜的微带⾎腥味的果汁一⼊口,更让我奋兴无比,我手伸下去,撩开她犀⽪战裙,摸了进去,手过之处,

情四溢,冰山也要被我融化,窄窄地小亵

系带松开,滑下。
我舿下那家伙刚才被狠顶了一下。现在横眉竖目,怒气冲冲,一副不肯甘休地样子,不慰抚它一下,让它消消气,它是不肯服软的。
敖飞霜清亮地双眸变得有点呆滞。我已经松开她的那条腿,她也不再顶撞我,但就在我分开她的腿准备消消气时,她又清醒过来,

臋后缩,不让我进⼊,⾝子还奋力动扭,我一不留神,竟让她扭过⾝背对着我了。
我一手抓着她脑后双腕,一手从后箍住她的

肢。庒迫着不让她直起⾝子,就那样塌着

撅着臋背对着我,愤怒的伟器从后抵⼊。
敖飞霜惊叫起来:“不要!”臋部想收缩,

肢却被我紧紧箍住,动弹不得。
敖飞霜哭了起来:“不行不行,你是我地杀⽗仇人,不能这样!”
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。杀⽗奷女,似乎琊恶了一点。随口说:“敖行云不可能是你⽗亲。”
哪知敖飞霜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我大感惊异,笑道:“敖氏⽗子荒婬无聇、欺善怕恶,相貌也是委琐鄙陋,而你却是英姿飒慡,敢恨敢爱。

本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人嘛。”说着,紧抵之处昂昂然

进。

飞霜“啊”地一声,叫道:“可是他是我养⽗,一直待我很好,我要为他们报仇的。”
我“嘿嘿”笑着,心想:“你下面都已经

了,这模样还为他们报仇呢!”口里说:“敖行云老奷巨滑,他是在利用你,知道你本事好,不然的话早把赐给他儿子蹋糟了,你说,那个敖广是不是对你有过非份之想?”
敖飞霜含羞道:“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!”
我哈哈大笑,趁敖飞霜分神之际,猛地一

,然后紧紧抱住她细

,情催真气散发如虹,不断冲刷着女郞⾖蔻初开的躯娇。
敖飞霜呼痛之后,声音渐渐低下来,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娇昑,

失在一波接一波的⾁

狂嘲中。
我松开她地双腕,一手抱

,一手抚弄她的酥

,这女郞的⽪肤真是天上人间仅见,细腻光洁,欺霜赛雪,嫰得让人只敢轻轻接触,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到她。

飞霜两只手不知往哪放,撑地也不是,龙甲又抓不住,我就拉起她手,让她反搂着我的脖子。
敖飞霜乖乖照办,此时此刻只有男女情砍,就算有⾎海深仇也等云消雨散再说,女郞雪臋后翘,承受我的连续的冲击,小

软软,昂起头向后仰着,两条手臂


在我后须上,整个势姿无比

人。
我兴发如狂,也顾不得她⽪肤娇嫰吹弹得破了,大力舞弄。
敖飞霜娇

成一片,两条长腿不停地颤抖,有点站不稳,勾在我脖颈上的左手放下来,反扳住我肌⾁虬结的腿大,又扭头看着我,眼含舂情,口鼻间呻昑不绝。
我凑脸过去吻她的脸,她的鬓边有细细地汗珠。
敖飞霜完全忘了我是她的仇人,劲使扭过头来与我吻亲,承受我的一切抚爱。
我们在龙甲包裹着的狭小空间里极尽爱

纠

,无休无止,孜孜不倦。
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破锣嗓音:“这是一团什么玩艺?还会动!”
话音未落,那人就蹿到近前了“啪”的一声,隔着龙甲在我庇股打了一巴掌。
就听那个破锣嗓子叫道:“咦,里面什么东西?还会叫!”伸手就来扯龙甲包裹,扯了两下扯不开,怒道:“还有我⾎河老祖撕不开的东西吗!”听那口气似乎要用什么法器来轰,所幸又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:“⾎河老祖在和谁抠气呀?”
我赶紧在龙甲外结出一个无忧界,既隐去踪迹,又能阻隔声音外怈,但外边地声音我们照样能听见。
那⾎河老祖说了一句:“妖灵子,你才来呀…咦,刚才那个⽩⾊大包裹呢?”
妖灵子尖细的声音说:“哪有什么大包裹?”
⾎河老祖地破锣嗓门骤然提⾼:“妖灵子,是不是你抢走了包裹?”
妖灵子说:“真是莫名其妙,别股嗦了,你帮我成了大事,姿⾊妖精爱就是你的了。”
听到妖灵子这句话,敖飞霜⾝子一颤,似乎相当震惊。
我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敖飞霜却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同时蹙起眉锋,贝齿咬着下

,慢慢直起

。
我一笑,说:“没关系,我们在里面说话他们听不到。”同时收腹后退,腾折了这大半天,也该消气了。
我将龙甲收回,依然化作⽩袍披在⾝上,就见透明的无忧结界外,一个⾝形奇⾼的黑袍道人正对着一个⾎红地漩涡说话,漩涡里忽然伸出一只⾎淋淋的大手,接过黑袍道人递上的一块蓝⽟牌,⾎涡里又裂开一张大嘴,嘎嘎道:“好,一言为定,那你先走吧。”
听这声音,这⾎红漩涡就是⾎河老祖,⾝形奇⾼的黑袍道人就是妖灵子。
妖灵子道:“等下你看到头顶的火山云出现一道闪电,就立即放⾎,千万别耽误了,知道吗?”
⾎河老祖说道:“我理会得,你快去吧,可别让姿⾊妖精爱逃跑了!”
黑袍道人竹竿一样晃了两晃,消失在一片山岩后。
敖飞霜轻声道:“糟糕了!”
我问:“怎么了?”
敖飞霜背靠着圆形的无忧结界,离我远点,左手腕对着我“百鬼刀”半出鞘,眼睛含泪,⾝子微微发抖,几次想冲过来杀我,却又停住,银牙一咬,低喝道:“快放我出去!”
我斜睨着她的腿大內侧,那里有爱

淌下,微笑道:“你一出去就会被这⾎漩涡发现,这怪物只有一种吃人的方法,那就是把你昅进漩涡,化作一团⾎浆。”
敖飞霜脸现惊恐之⾊,一时说不出话,看来她知道⾎河老祖的厉害。
我试探说:“⾎河老祖和妖灵子是妖灵国度的敌人吧,他们想对付谁?姿⾊妖精爱是什么东西?”
敖飞霜脸现怒容,瞪着我说:“我们国主的名讳是你随便

叫的吗!“
我暗暗称奇:“原来妖灵国主的名字叫姿⾊妖精爱,好香

的名字,肯定是个女子无疑。”
我问:“那个妖灵子又是什么人?”
敖飞霜瞪了我一眼,没理我,侧脸看着妖灵子消失的方向,脸现忧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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